哪边的?还是在瑞表哥眼中,老师亲近,我们这些表姐、表弟是外一路的……”
虽说他已经十一岁,可姊弟情深,委屈愤怒之下,眼泪都出来了。
这熊孩子。
沈瑞被迁怒了,哭笑不得,想着何泰之这一年来对自己的亲近,便也不忍瞒他,低声道:“老师已经病愈……只是之前在官场上得罪了人,如今在避祸,不敢让人晓得,才露了一面就又回房休息的……”
何泰之闻言,不由惊愕。
他瞪了沈瑞半响,方醒过神来,小声道:“真的?”
沈瑞白了他一眼:“骗你作甚?”
“怪不得我爹我娘同意‘冲喜’,大哥也没有反对……”何泰之后知后觉道:“好啊,只瞒了我一个,难道我就是信不过的么……”
他越说越气,望向不远处坐着的何泉之,恨不得要上前理论的模样,到底知晓分寸,晓得不能闹出来,就气呼呼地看着沈瑞埋怨道:“我向来与瑞表哥好,瑞表哥却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害我担心了这许久……”
沈瑞低声道:“是我错了,改曰摆酒给表弟请罪。”
何泰之见他老实认错,倒是不好再迁怒,有些怏怏:“旁人家的喜事办的恁地热闹,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