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空盆,将这坛南藩白酒倒了小半盆出来,用这个投毛巾给沈珏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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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院,北房。
乔氏坐在榻上,不停地抹着眼泪。尽管夜已深,可她却不敢歇下。
她不过是小作惩戒,并不是存了坏心,谁想到平素健壮得如小牛犊似的沈珏说晕倒就晕倒了。
如今闹成这样,她有理也成了没理了。
想着沈瑞满脸森寒,还有徐氏挟怒的那一眼,乔氏即便觉得自己没错,心中也不免惶惶起来。
她既不睡觉,小二房的婢子们就都提心吊胆地在旁边侍立。
乔氏想要知晓沈珏的情况,可又不敢打发人去问,知晓毛妈妈跟着过去了,就打算等毛妈妈回来。
就在这时,就听到外头有动静。
乔氏“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忙吩咐身边人道:“快去看看,可是毛妈妈回来了?”
婢子应声出去,却是带了几个人进来,不是毛妈妈,而是红云并两个粗使婆子。
“二太太。”红云屈膝道:“我们太太打发婢子来传话……”
乔氏揉着手帕道:“可是大太太有什么事情吩咐?”
红云起身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