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累人,何况是这个时节,加上宗房大老爷也是将花甲之年,艹劳一个多月,人就有些熬不住。过了“五七”后,昏厥在灵堂上,被人抬下了灵堂。
可是身为孝子,又如何能安心休养?
宗房大老爷始终叫人盯着灵堂这边,听说京城奔丧的人到了,就拄着拐杖过来。
“老爷不孝儿回来了”看着呈现老态的老父亲,沈械只觉得心里一颤,挑开衣襟,就跪了下去。
他既跪了,沈栋自然也要跟着。
看着眼前跪着的长子长孙,宗房大老爷红了眼圈,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可与太爷上香了?”
“上过了。”沈械起身答道。
宗房大老爷这才望向沈瑞、沈琦,叹气道:“是琦哥与瑞哥啊,你们赶路辛苦了……太爷地下有知,亦会领你们的情……”
沈琦道:“家父家母亦南下奔丧,只是随械大嫂子一行在后头,侄儿先行一步。”
宗房大老爷闻言颇为意外,感慨道:“这样天气赶路,太奔波了。定是你父亲拿的主意,他那拗姓子上来主意,可是谁都劝不住”
沈琦道:“家父常念叔祖父慈恩,自得了消息,就再未见欢颜,要是不回来送叔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