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意,如今听了沈全的话,哪里有不明白的?
他望向两个堂弟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宗房大哥不在松江,沈这几年协助宗房大老爷打理族务,亦养出几分威严。
四哥缩了缩脖子,三哥却是冷哼一声道:“太爷是病的糊涂了,忘了珏哥已经出继,旁人总不能跟着装糊涂……太爷的东西,本就应该惠及儿孙,而不是旁人……”
话未说完,沈已经喝道:“闭嘴太爷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这当孙子的来质疑”
三哥尚未回话,原本在旁边吃茶闲坐的宗房二老爷却是不于了,重重地放下茶盅,高声道:“我这当老子的还没死,还轮不到旁人来管教三哥还是因我们分不出了,回了老宅就连话也说不得?”
灵堂上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
宗房大太太不在,二奶奶准备席面去了,二太太带了三奶奶、四奶奶在女眷一边,见状忍不住与媳妇抱怨道:“瞧瞧,当着老爷与我的面都敢欺负三哥,背后还不知怎么样呢到底谁是真孝顺,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灵前都是咱们家阖家守着,长房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那个累了,倒是各种好借口躲懒耍滑……”
三奶奶、四奶奶老实听了,却没有接二太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