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已经分家出去,在灵堂上虽也是孝属,可因这几年长房与二房关系越来越疏远紧张,大老爷夫妇没有让二房插手丧事的意思,二房便也充起了客,只需在灵堂守灵,其他杂事一概不理。
长房大哥一家在京城,幼子沈珏出继,只有沈一家在,自然是里里外外地张罗忙活。
丧事繁杂又是一样不能少了,长房忙的分身无术,也在众人眼中,二太太的话未免偏颇。
长幼有序,二老爷是长辈,既端起叔叔的架子要教训丨侄子,沈珏也只有起身听命的份。
真要辩白起来,不管有理没理,都是他这个侄子的不是。
二老爷却不单单是盯着沈琦,还记恨沈全方才对三哥、四哥的冷嘲热讽,连着沈全一并说起来。
沈琦、沈瑞、沈珏等人从客房梳洗完转回,就见到这个情景。
沈琦看了旁边站立的沈全一眼,顾不得兄弟叙话,就带了几分诧异对二老爷道:“二叔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个不懂事,惹恼了二叔?”
二老爷冷哼道:“我算是哪个牌位上的人呢?当着我的面视我为无物,你们都是官家子弟,这是欺负我们家都是升斗小民么?”
沈琦忙道:“二叔这话侄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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