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大郎放在寿哥身上,舅甥两个也能相亲相亲……”
张鹤龄讪讪道:“阿姐,皇上怕是怪我……我虽是好心,可也伤了寿哥的面子”
张皇后随意道:“小孩子家家,什么脸面不脸面?棍棒底下出孝子,可皇上心软,只一味疼宠,将寿哥惯成什么样子了?孙家那两个小孩子虽不懂事,可到底是你的内堂侄,但凡寿哥知晓人情世故,也不会如此鲁莽。这般打外家的脸,他就光彩了不成?再不管教,就无法无天了,大郎折子上的正好……”
正如皇上所料,在寿宁侯与东宫有纠纷时,张皇后护着的只有弟弟那边。
金夫人在旁若有所思道:“寿哥早年还算乖巧,这几年怎么姓子越发左姓?是不是有人看不惯张家,故意在寿哥跟前挑拨?”
张家已故昌国公不过寻常读书人,金夫人却是心中有丘壑之人,否则也不会生下“梦月入怀”的贵女,又在宫中择太子妃前跟前将女儿推上前去,一朝如意,满门富贵。
她看的清楚,张家前二、三十年的荣光靠皇上,后二、三十年的富贵靠的却是寿哥。
张皇后听了金夫人的话,立时竖起眉毛,道:“不会?有谁敢算计张家不成?”
金夫人摇头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