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菩萨。
王鼎这些日子,随着“郑皇亲”应酬吃请,已经露了不少小辫子。沈瑞早打发长寿暗中盯着,不过是什么时候揭开的事。
那“郑皇亲”无知者无畏,连驸马府上都敢坐主位吃请,为了护着王鼎这个拿得出手的亲戚小辈与尚书府对上也不稀奇。那样的话,沈家可就陷入笑话
沈瑞正是顾及此事,加上考虑到断人前程到底阴损了些,才有些拿不定主
王鼎对他毫不掩饰的恶意,倒是让他有了定夺。
这样莫名其妙就记恨自己要死的人,还是断了前程更省心些。
沈瑞虽带了笑,王鼎却觉得他目光森寒,不由浑身发寒,后背寒毛耸立。
正好一阵北风吹过,王鼎紧了紧身上大氅,再看沈瑞依旧是淡定从容模样,便只当自己想多了。自己身后有贵人,别说是沈瑞,就是沈尚书也要客气着
他虽安慰着自己,可到底底气不足,隐隐地也生出几分后怕来,便不敢再针对沈瑞,只对赵敷道:“想要抱大腿,也要掂量掂量分量,堂堂尚书公子能看上你这酸丁?”
赵敷摇头道:“鸦落豚上……”
王鼎冷笑一声,转身呼啸而去。
赵敷善意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