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自是领情,拱手道:“谢赵兄出言相助,倒是连累赵兄跟着承恶言了……”
赵敷摆摆手道:“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实不当什么……”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少年急匆匆地跑过来。
赵敷带了讶然之色:“二郎,你怎么来了?”
“大哥,大嫂难产了,娘让我叫你家去”大冷的天,少年跑的额头是汗,呼哧带喘道。
赵敷一听,不由有些傻眼。
少年急得不行,去拉他的袖子。
赵敷这才醒过神来,脸色发白,走路却是同手同脚,又想起还没有告假,便要转身。
沈瑞见了,便道:“赵兄且去,教授那里我代赵兄告假……”
赵敷露出感激之色,道:“那就劳烦沈兄……”
赵敷带了弟弟深一步、浅一步地往府学外赶,沈瑞想起赵敷家境艰难,到底不放心,唤了长寿到跟前,吩咐他取两块银饼子一张庄票,追赵家兄弟过去帮把手。
一夜无话,等到次日,沈瑞来到府学时,赵敷已经满脸感激地等着。
他也不避讳在人前,对沈瑞长揖到地。
沈瑞忙避开:“不过举手之劳,赵兄何必如此,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