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福,只想好好活下去,好好把小楠哥带大。
众人安顿好,纷纷盥洗安歇,沈涟沈全则被请到内书房,与三老爷和沈瑞商量应对贺家诸事。
沈全是自己人,沈涟则是案子直接牵连人,都会同心,沈瑞将最近得来的贺家种种消息和盘托出,只隐去自己认识寿哥不提,说皇上也在问孙太爷海商之事。
对于皇上垂询这事沈全沈涟也不意外,沈瑞岳父杨廷和就是帝师,知道些消息也是正常。
而对贺家行径,沈全气得暴跳,连骂无耻。
沈涟则思忖片刻道:“贺家当初算计了沈家,是买通了我大哥身边管家,现下与这等小人也不必讲什么君子了,咱们也以牙还牙,买通他们的人作证去!咱们家与贺家原也有生意往来,我也认得几个贺家的管事,贺家这种百年大族,族亲、下仆、管事,关系盘根错节,没准儿就顺藤摸瓜,真找到了什么证据。”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一捶掌心,信心似又足了几分,道:“我们动身前,我隐约听着风声,说贺家在暗中搜捕贺南盛身边的几个得力管事。自从贺勉一头撞死在大堂上,就有好几个贺南盛得用的人吓跑了。若没点儿龌蹉事,哪里还用抓回来。”
沈瑞频频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