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说起沈珹、沈珺两兄弟。沈珺自“出门游历”之后就没了音讯,宗房也不大提起。
小栋哥以及沈琦妻儿依旧没有动静,宗房和五房走动也极少。
至于沈珹,在山西布政司参政任上也三年有余了,不知道是否要趁这次京察挪动挪动,却是一直也没给沈家二房这边什么信。
“这些年,只有年礼是照常走动的,不薄不厚。而瑾大哥成亲时候,那边就只是礼到,人也没到。”沈瑞耸耸肩,道,“我这边,年节走礼时就已带婚期信件过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动静,也没有捎信过来,想来也不会来人了。”
沈瑛叹了口气,道:“有贺家这桩事……咱们又分了宗,族长也不在宗房,珹大哥一时转不过来也是有的。”
沈瑞摇头不语,他原也不是没想过,若是此番沈珹能遣人来,正好张会与陆二十七郎要过去那边,搭个线也好,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时至四月二十,山西那边沈珹的礼才到,却是个寻常管事送来,只是道喜,并没有信件。
沈瑞便也不指望联络沈珹了。
倒是颇为意外的,刘忠叫人送了礼来,却是两份礼单。
在私宅密室里,刘忠方向沈瑞合盘托出,道:“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