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岳自南京捎来给你的。走的是我这边的暗线,你放心。”
沈瑞叹道:“这会儿他稳稳当当的,比什么都强。何苦冒险送东西来。一旦有失,可就不是谢你我,而是要害你我了。”
“放心,过去这许多时日了,也没查出什么来。”刘忠道,“且这会儿刘瑾正是得意的时候,刘谢的人扫得差不多了,更哪会理会王岳这样的手下败将这点子小事了。”
沈瑞也叹了口气,想起那日与寿哥商议边关缺银的事,问刘忠道:“那个兵部侍郎文贵,是不是刘瑾的人?”
刘忠冷笑一声道:“如今朝中半数都是刘瑾的人了。这些口口声声为了朝廷为大明如何如何的,末了都是为着给刘瑾口袋里扒拉银子。先前拨给边关的银子,还未出京,就有近三成落进刘瑾嘴里了。”
沈瑞眉头紧锁,他也知这会儿刘瑾势大,但也是打心眼里想尽早拔了这蠹虫祸害。
“王岳当初埋了人在刘瑾、丘聚这一应人身边。他到底也掌过司礼监,掌过东厂,可不是吃素的。”刘忠见沈瑞皱眉不语,道:“救王岳也是为着这批人。刘瑾的不少事儿我这边或多或少都能有些消息。只是,这些不足以扳倒他。”
沈瑞默默无语,他当然知道,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