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扳倒刘瑾的那些罪状,最致命的一条,是谋反。也只有谋反这样重罪才可能直接将人摁死。
但是现在,这些还挂不到刘瑾头上。
就算有王岳的内线在,目前也没法在刘瑾家中藏个伪玺之类,再挑唆寿哥亲自去搜出来。
沈瑞沉吟片刻,道:“眼下,也只能慢慢攒着他的罪证了。”顿了顿,他提起了钱宁,道:“皇上本身就是少年心性,还贪玩得紧,如今有钱宁这样的小人在皇上身边,只怕要引得皇上不思政务,正让刘瑾这等人钻了空子,趁机揽权。却是要想些法子,让这起子小人离了皇上。只要皇上理政,一则刘瑾不敢肆意妄为,再者皇上熟知政务,方能晓得刘瑾那些罪行可恶之处。”
刘忠点了点头,道:“钱宁这厮,是必要除去的。”
他顿了顿,似在措辞,半晌方道:“如今,我在想法子,用钱宁挂上刘瑾,将他们,一并除去。”
沈瑞不由讶然。
刘忠垂下眼睑,摩挲着手中杯盏的边缘,道:“这事儿,也得你寻人在外面帮忙使力。你可知,最近宁藩仍不太安分。”
谋反。
这就是能彻底扳倒刘瑾的罪证。
沈瑞微微前倾了身子,盯着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