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命,问得不尽不实,送来二爷这里,一是想请二爷作证,还我东家清白,再来也是,问出了他们种地倒是颇有一套,说是听赵文才酒醉说漏了嘴,说他们使的是皇亲庄子上流出的来新法子。某见识浅薄,只听闻二爷曾有一套耕种的法子给了夏皇亲……”
如果只是试验田的耕种,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能从夏皇亲那边弄出来这个,看来夏家的篱笆也不是那么扎实。
沈瑞点了点头,道:“待会儿我会问他。张二哥这件事,我义不容辞。我已递了消息进宫,求见皇上,只等皇上的回信。张二哥一直在皇上身边当差,无论功劳苦劳都是良多,还有这么多年的情分,皇上不会不信张二哥的。”
“不过,你也帮我带个话给张二哥,既然有人说那是他的庄子,想来房契地契也都是全的,但账目,没收就是没收,这个一定要摆清楚。却也不用否定那庄子所属,既然说是他名下,既然说是侵占了官田民田,他直接献出来就是。”
见杜老八面露为难之色,沈瑞走近了一步,直视杜老八,好似直视他背后的张会甚至张仑一般,“让世孙出来带个头,请查自家名下田亩,如有侵占,一律双倍退还。他可敢站出来?”
杜老八这才真正大惊失色,虎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