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的,倒也应了沈瑞的猜测,“那几个南边儿的,一定要留活口,但不用什么话都掏出来,有些话,不当咱们问。”
杜老八也是个老江湖了,一楞之下,很快也明白过来,点头应是。
“那几个人,悄没声的送去刘忠小刘公公的私宅。至于流民里那个领头的,”沈瑞瞧着杜老八道,“你既是给我送来了,想必是问出了什么。”
杜老八有些愤然道:“张钦忒是阴险,让赵文才那狗东西冒了我东家的名去招揽了那老黑一伙人。他们都是受过我东家恩的,便死心塌地以为是在为我东家做事,便是被赵文才欺负了,日日里累得要死,也不曾疑心过。”
“如此讯问起来,自然一口咬定是张二哥了。”沈瑞冷笑一声,“不过那老黑既能圈起一伙人来从山西千里迢迢逃难到京城,岂是任人宰割之辈?说什么因为受了些许恩惠就苦苦忍着被欺负,却让人如何相信?”
杜老八嘿笑一声,道:“赵文才那几个庄子还搞得十分隐秘,只招他们这群流民去耕种,没有本地佃农,管得也严,生怕他们逃了似的。这群人呐,在这边尚有口吃的,回去了许是命都没了,便也只得忍耐了。”
他顿了顿,又道:“某与兄弟们手艺糙了点儿,又不敢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