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见他瞳孔微缩露出些许惊恐来,寿哥方牵了牵嘴角,冷冷一笑,直起腰来,道:“你如今掌着詹事府事,操心东宫也在情理之中。”
靳贵却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重重叩首在地,磕得咚咚有声,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似是用尽气力道:“老臣糊涂妄言,罪无可恕……”
正磕着头,忽然感觉到皇上的手搭上他肩头,靳贵不由一僵,不敢再动。
却是寿哥蹲下身,凑近他,平缓问道:“靳贵,当初朕与你说什么来着。有什么不能实情上奏?”
靳贵满口苦涩。
帝党有谁不操心皇上的子嗣?
虽说皇上如今刚刚及冠,但要论起成婚,那已是六年了,至今膝下犹空!
先帝子嗣不丰,既有自幼体弱的缘故,也是因着情之所钟后宫就皇后一人。
即便如此,张太后也是诞下了二子一女的,只不过,一子一女夭折,只当今长成了。
而当今呢,身体倍儿棒,骑射功夫了得,后宫又是一后二妃,听闻豹房里也有美人侍寝,却是至今仍没有动静。
别说皇子,就是公主也没有一个。
太子乃国本也。
詹事府上下如何不急,帝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