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那关刀竟是坚硬无比,且刀势无穷,这一击并没有建功,甚至连刀锋的一点弧度也没能震开。
“斩!”
丁奉山刀势不改,径直劈下。
廖立人大叫不妙,一个铁板桥倒栽了下去,堪堪避过一击,不过即便是如此,大腿仍是被刀风带了一下,皮肉划开,血流如注。
若非是他身法巧妙,这一刀下去就断子绝孙了。
“舅公!”
徐成担忧大叫了一声。
“老神棍,倒是老夫小瞧你了。”
廖立人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凝重道。
“世人都以为我是道法之流,俗不知神打便是借力打力,武道精妙之法,老夫不借神力也有宗师之力,如今只借了二爷几缕香火之气,便可伤你。”
“你们衡山派这点花架子还不是我对手,认命吧,我或许可以赏你一具全尸。”
丁奉山说话间耸了耸鼻子,他刚刚点的那几炷香,乃是经过秘法炮制的,有提力之效,只要香不灭,他便能在一炷香内每一招每一式都能爆发出自己的极限之力。
再者,廖立人贵为一方掌教,名头极大多半也是沾了先辈们的光,平日里养尊处优并未多少实战经验。而丁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