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原本就是湘西大山里的麻匪出身,这一生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论生死之斗,绝非廖立人可比的。
“老匹夫,你少得意,刚刚是老夫……大意了,咱们再比。”
廖立人摸了摸裤裆,确定传宗接代的家伙还在后,心中暗叫好险,只是这面皮上却有些挂不住,他前面可是在秦侯面前夸下了海口要建点功勋的,这一上场就丢了手艺,自然要找回场子。
“老匹夫,刚刚那一刀,我有意让你三分,你要还不识趣,那就是自寻死路。”
丁奉山恼火了。
他确实不想撕破面皮,丁家原本就只想荣华,低调处理这次的事情,衡山派是湘南第一大派,真打死了廖立人,也是个麻烦事,但镇不住廖立人,就压不住秦羿。
一旦都动真格的,他这把刀必取人命。
“哼,那就看看到底是谁自寻死路。”
“衡山夜雨骤倾城!”
廖立人左右摊手,脚下游走着步法,猛然爆喝一声,全身气劲充斥到了极致,须发尽皆随风而舞,双掌之间隐约有急雨之声,如同珠玉罗盘,噼里啪啦作响,听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由于气机的强大,四周狂风骤起,气温陡降大有暴雨倾盆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