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火猛轰,而清军的红衣大炮则数量极少,覆盖范围有限,且一旦安放完毕就很不方便移动(特别是在城墙上的时候),因此只能坐视黄衣贼的大炮轰击城墙。几日下来。一些本就修筑得不是很结实(砖木混合机构,全砖石的玩不起)的城墙便被轰开了好几个口子。
虽然清军连夜派人疯狂地封堵缺口。但这怎么可能封堵地住?在大炮的轰击下,砖石都得成齑粉,何况封堵缺口的那些沙袋和石子?就这样,东岸人在损失了三门火炮并十余名炮手后,率先在一处薄弱点打开了一到三十多米的大口子。
打开口子后,一切便按照历次战斗的经验总结来进行了。东岸人的火炮多的是,炮弹先是不要钱般地往缺口处洗地,然后是数百名火枪手在大批重甲长矛手的掩护下往城墙另一侧搜索攻击。骑兵部队则在外围游弋,仿佛在等待着满蒙骑兵出城与他们决战一样,但他们始终没有接到这些八旗兵的邀战。
接下来的战斗一如以往,东岸人的军队灵活地结成一个个小阵,火炮远射、火枪近打,如果再接近的话便是重甲长矛手的长矛戳刺,让清军郁闷无比。他们没有野战火炮,火铳在东岸火枪面前也就是个笑话,弓箭也不是很好使,总之在这种战斗中憋屈极了,完全是一种被碾压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