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走走停停,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抵达盐城港火车站。睡了一晚的金达莱跳下了车厢,一边活动着有些酸痛的四肢,一边摸出一根烟,笑嘻嘻地说道:“昨晚睡得还算可以,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三位随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满布血丝的双眼中看出了无奈。金达莱没有理他们,找了一个干燥的空地,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划火柴点燃了卷烟,抽了起来。
列车停的地方是货运场。这里没有摩肩接踵的人潮,没有喧闹的商店,除了尚未熄灭的蒸汽锅炉发出的声音外,就只有车站调度员时不时吹响的哨声了。
“这种老式机车都是北方淘汰的了,居然被一股脑儿塞到盐布铁路来用,铁道部看来是真的没钱了呢。”抽完一根烟后,金达莱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然后招呼三位提包扛行李的随从,说道:“别愣着了,先找地方吃饭,然后想办法雇一辆马车去永淳乡,麻利些!”
同样在抽烟的随从们闻言一个激灵,立刻掐灭烟头,找地方吃饭去了。
火车站附近的饭店还是比较多的。金达莱在首都和青岛吃惯了大餐厅,因此这会直接挑了一家小门面的反观,进去点了一瓶酒、一份牛排、一份鸵鸟肉,外加海鲜泡饭,吃起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