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端坐在船舱角落里不知几个时辰,却从来没有被这一船人发现,只能说,他早已入了所谓的“道”,或者用佛家的说法,那就是入了“禅”。
“大师是寒山寺的高僧么?小弟刚刚有点得意忘形了,冲撞之罪,还请大师饶过。”银尘赶紧起身行礼,态度十分恭敬,他尊敬的不是对方的修为,而是对方寒山寺的出身。
“贫僧了禅,寒山寺一苦僧耳,还谈不上高僧。敝寺既然独敲夜半钟声,用以警醒世人,从而劝慰世人远离那红尘业力,就从来不怕让世人说道,只是千年来,世人皆以为寻常,从来未有人能偶对此品论一二,兄台今夜偶得佳句,自当情深之时,希望还不要怪罪贫僧打扰才是!”了禅和尚见银尘站起,也缓缓起身,他明明身处窄小闭塞之处,新东之间多有局促不便,可是他的动作依然闲适优雅,浑然无迹,不染纤尘,几乎举手投足之间,都浸透了禅意的优雅。
“兄台银发银瞳,想必是那银尘少侠了?期年一别,恩师还是很记挂兄台呢!”了禅和尚虽然身为返虚巅峰的绝世高手,可是举止谈吐间没有丝毫名人架子,要不是他称银尘“兄台”而不是出家人常用的“施主”,只怕和那些行走江湖,化缘修炼的普通和尚也没有区别了。
“了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