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曾经见过我么?”银尘稍微有点惊讶,他去年曾看望了一次玄智大师,也见了不少和尚了,可是印象中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年轻却拥有如此深厚修为的少年和尚啊?
“兄台着象了。贫僧虽然没有见过兄台,可也听恩师时常提起,也多有感叹之意,恩师虽然未曾收兄台为弟子,可是神往许久,引为禅境中人,贫僧身为弟子,自然与兄台互称师兄弟,只是希望兄台不要觉得唐突!”了禅和尚微微一晃身子,就从船尾到了银尘面前,深深一个佛门弟子的礼节,把银尘吓了一跳,连称不敢。
“想来师兄拜在玄智大师门下了?”银尘这时反应过来,赶紧将拜狱拽起来相互介绍,三个人原本都是一身正气,在这狞恶江湖上针扎坚持了许多年,原本就有许多共同的语言,几句话之内便熟络起来,了禅和尚是个出家人,本身没有什么尊卑等级的讲究,银尘和拜狱都是那种视官民界限于无物的人,当即也不挪窝,三个人就坐在银尘和拜狱占据的那块通铺上,闲聊起来。银尘本身就是长夜无眠,在这孤寂无聊地摇晃着的船舱里,能遇上为正道朋友,促膝而谈,多少也是一件美事,反正长路慢慢,就算坐船顺流而下,也有几天时间,有的是时候睡觉的。
于是三个人就相互挤了挤,在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