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险地。”
说到这里,他眼神嘲讽,“民心能值几文钱?你跟高澄一样,都太看重所谓的民心。老百姓只管自己饥饱,哪在乎谁坐江山?先得到天下,才有机会骗得民心!”
高基闻言,沉默一会儿,不甘地道:“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武家肯定不敢让咱们高家的人执掌兵权!”
庸王神情渐冷,“那就让掌兵的人倒向咱们。”
“谁?”
“何必着急?咱们作壁上观,先等南北两朝打完这一仗再说。谁有本事击退敌军,军权就会落在谁手里。”
高基若有所思,“经此一战,一些先前被罢黜的兵家将领重回军队,他们肯定心怀怨念,到时咱们应该大胆争取一番。”
庸王侧身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道:“年轻人最缺乏眼力。换句话说,总是把复杂的事情想得简单,又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
高基一怔,“什么意思?”
庸王不想多做解释,叹息道:“今天早朝,你真是白去了。”
高基语塞。
每次见父亲认真起来时,他都莫名崇敬,甚至感到恐惧。
庸王转而问道:“你确定自己没听错,蔡酒诗真说过云雾缭绕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