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懂就好。”余鸿焘面露得意之色。
看来这逸王殿下还真是个小迷糊啊,连这些都没想明白。
经自己这么一提醒,还不得欠自己一个人情啊?
“那……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嬴莹问道。
余鸿焘道:“这哪儿有什么办法?这可是陛下的心思 啊。你就算看破了,也不要说破,不然就是揣测圣意,可不能做这种糊涂事啊。不过嘛,时间尚短,陛下这样安排,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妹妹你做好自己的事,以后和里院在战场上用战绩来说话,陛下自然不疑。”
嬴莹道:“可是……毕竟我和里院有旧……有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这话可就更说不得啊,这就是原因所在啊!哎,小妹呀,你也是性子太直了,这种话都敢说。罢了,也算你认我这个哥哥,相信我才敢说这些。但以后在外面,可不能乱说了。至少你要表现出一种和里院划清界限的态度,懂吗?陛下其实也不是真防着你,但至少得观察一段时间不是?”
嬴莹举起酒杯,道:“哥!这杯酒我必须喝了。”
“喝什么喝,小姑娘家家长都没长大,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余鸿焘将茶杯推了过去,然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