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碗中酒干了。
嬴莹道:“那不行,那这杯,就算我替哥你的侄儿喝的。”
余鸿焘再干一碗,道:“那就更不行,那等以后,这孩子还不追着他舅舅打啊?”
嬴莹见劝不过,只好以茶代酒。
“那我明白了,哥,接下来,我就好好操练军务,先让陛下满意。那……说回刚才的问题,如果真的我们两支军队对上,有什么讲究吗?”
“没什么讲究,我刚才说了,你们打不过。捉对厮杀,长端铁骑全都巫医双修,按照里院的标准,全都是主治医师或以上。要论集团冲锋,什么敢拦在重骑兵之前?”
“啊?那我这凤羽军岂不是毫无用处?”嬴莹故意道。
余鸿焘道:“怎么会无用?轻骑兵又不是用来向重骑兵发起自杀式冲锋的。你们本来的任务,就是侦察、袭扰、追击。躲在远处放箭难道不会?凤羽军,这名字当中就有一个‘羽’字,难道弓箭不该成为特色?”
“那哥你的意思 是,重骑兵向我冲来,我跑就完了?”
“当然啊。”
“可万一我护着步兵方阵呢?那不是临阵脱逃?”嬴莹问道。
余鸿焘笑了起来,终于将那只腰子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