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孙策身子一凛,回身而望,只见乔蕤与周瑜一道立在不远处,他一时尴尬,返身迎上,对乔蕤一礼道:“先前听闻乔将军抱恙,孙某心中十分焦急,现下见将军无虞,便,便安心了。”
孙策这一席话发自真心,说出来却显得有些不真诚,他原是颇善辞令之人,此时此刻却暗骂自己嘴笨。所幸乔蕤并未放在心上,对孙策回礼道:“孙少将军辛苦,烦请入我帐来,本将军有要事,与孙少将军协商。”
乔蕤面色不佳,神情更是有些阴郁。孙策不明所以,却少不得拱手称是,嘱咐过几名老将后,随乔蕤一道向营地走去。
下了整整一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南国深冬,难得这般莹白清净。人群仍在欢庆胜利,大乔却一点也乐不起来。今日一见父亲,霎时觉得他老了许多,眸色深沉,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现下见父亲将孙策叫去,大乔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攻城虽顺利,往后诸事却不知能否如愿,可除了无止境地等待,她又能做什么呢?即便有张良计傍身,在亲情与爱人间亦难两全,大乔立在茫茫大雪间,一颗心却似放在滚水中,沸腾不安。
周瑜与大乔一样,亦尚未放下高悬的心。今日前脚才破舒城,那怪鸟便后脚跟来,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