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队竟有百余只,重伤乔蕤下部数百人。而几日之前,孙策已将李丰暗结黄祖之证据种种,派人快马加鞭传至寿春报与袁术,按理说,即便李丰有同谋,亦该收敛,怎还会酿出如此血案?
人命关天,周瑜来不及细想,只顾四处收罗药材,为那些仍因鸟毒而痛苦挣扎的士兵治病。可他脑中有个隐隐的念头盘旋,好似黟山一别,那山顶吹笛之人并未收手,反有几分大幕初揭,尽情玩味的意味了。
军帐内,乔蕤缓步走上软席。虽是隆冬时节,他却虚汗满头。孙策觉察乔蕤身子不佳,若有所思:“乔将军伤病还未痊愈,便迅速赶来,可是有什么顶要紧的事?”
乔蕤摆手示意孙策坐下,而后从随身的药包中取出白天竹片,压在舌下含住镇咳:“孙少将军,前几日你可有往寿春送信,向主公汇报,我帐下裨将李丰通敌叛逆?”
“孙某所报,桩桩件件皆有真凭实据,乔将军难道要护短吗?”虽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五年前乔蕤携带辎重,拖延渡江之事,亦不愿将父亲遇害怪罪在他身上,可心中难免会有芥蒂,此话方脱口,孙策便十足懊悔。
好在乔蕤未深究他言语中的冲撞之意,边咳边道:“现下哪里是本将军如何?主公看了你所奏报的文书,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