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就之后,这门才来了个半开,刚好容一人进入。
颇有几分地下工作者街头的样子。
宋就不是第一次来,也不是经常来,倒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是一座酒坊,主人有着某些怪癖,比方说不大愿意与人接触,酿出的酒大多时候也不往外面直接去卖,而是因为某种不特定“缘分”之下的“缘分”才卖。宋就大抵实碰巧撞上了这当中某一种奇特的“缘分”,得以来此沽酒。
尽管如此,主人家与他依然不是很熟。
宋就原本以为这位可能是诸如扫地僧一样的存在,到了最后,倒是因为另外的事情,放下了这个执念。
只说酒,或汲酒。
今日过来,不外如是。
酒坊主人也没有因为宋就那个小酒壶很能装而有什么想法,依然只当他是寻常家伙,可见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这家的酒,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宋就在喝光了从桐露镇带出来的数坛青梅之后,这是他寻找的最合适的替代。
近来少有修习之类的事情,大把时间,他都用来喝酒了。
胭脂郡除了美人,也就酒还不错。
依旧是那处临时打起来的庐棚,茅草的顶,八根青竹为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