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知是什么名字的木头地板上,铺着一张凉席,放一台小茶几,托盘里搁着四只白釉小杯,精细之处,与周边环境相较,真是有些不衬。
宋就在朝南的方向坐了下来,开门的主人过来招呼一声,搁了一只坛子,撂下宋就,便往后院酒房忙活去了。
宋就对此见怪不怪,两人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心有灵犀”,宋就小酌了一会,酒坊主人始终未曾出来,百无聊赖,他起身往后面过去,却被一道小木门给拦住了。
宋就砰砰敲了几声,一如大门口那时候一样的动作,重复了一遍,结果有些偏差,宋就没能进去,倒是酒坊主人直接提了两坛子出来!往宋就怀里一扔,砰的关上门,竟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宋就摇摇头,提着酒坛子回到庐棚下,往酒葫里哗哗倒了,费了小半会功夫,这才算是不虚此行。
不小心浸到茶几上的,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做些“痴汉”动作,吞了口唾沫,再又舔了舔嘴唇,哀怨的移开视线。
他往桌子上搁了这顿酒的银钱,离开的时候只带走了半袖酒香。
回到住处,先去拜访了苏七。
依旧是无功而返,苏七外出未归,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家拉走作观赏吉祥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