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婆子见死活劝不动栀子,面孔渐渐冷了。
哒,哒,哒……
一匹青骢大马不徐不疾下堤,走了过来。
马上的锦袍中年人国字脸,佩短剑,不怒自威。腰间围一条宽阔玉带,脚下蹬一双漆黑的皮革高帮靴,在水乡极为罕见。
“小的见过黄统领。”
两名侍卫赶紧碎步趋上前,躬身作揖。
婆子满脸堆笑,张了张嘴却不敢上前招呼,闪避到旁边。
阿土惶恐站起身,口中喏喏,点头哈腰,与婆娘一起胆怯地退后几步。
鲁家堡侍卫统领黄堂扫视了一遍场间情形,冷哼一声,翻身下马。走到栀子树下站定后,二话不说伸出右臂,大掌掐住了小丫头纤细脖颈。
婆子惊呼了半截又赶快掩嘴,两名侍卫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泼妇瑟缩躲到了阿土身后,而阿土脸上闪过一丝惊惶,然后低垂脑瓜,好像没有看见妹子被欺负。
奴隶如同牲畜,是没有任何权利的,要杀要剐全凭主人心意。
小丫头的身体剧烈挣扎扭动,渐渐开始翻白眼。十数息之后,抱紧树干的两只手臂终于无力垂下。
黄堂厌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