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一推,小小身子顿时像一捆稻草般软绵绵歪倒,口冒白沫。
见此,场间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黄堂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擦了擦手掌,冷冷道:
“死不了的,泼一盆凉水就醒。哼,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快带去城堡,如果她还闹腾,就给我捆紧。”
“是。”
两名侍卫齐齐低头。
“人心似铁,官法如炉……哼。”
黄堂懒得再去看这些蠢笨下人与卑贱奴隶,随手丢掉丝巾,牵着马儿悠闲向前。神态仿佛贵公子踏青,真名士探幽,浑然不似一个才掐晕了小姑娘的凶悍武夫。
行到山坳拐弯处,黄堂知道再往前一百多步,就可以见到那名奇怪少年的草屋。左右顾盼无人,便把马拴在一棵小树上,蹑手蹑脚潜进了山林。
那副模样,真像一个小偷。
……
楚凡忽然心中一动。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应,总觉得不对头,但又不太确定。
此刻,他正蹲在地上卖力磨刀,左手按刀头右手握刀把,躬着腰,身体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于是借推刀的间隙眼皮上翻斜睨,果然瞥见从阿土家背后的山林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