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间却对立,相互较劲。加上新任县令李文放出只设一个捕头统领全县的口风,南北区的明争暗斗渐渐白热化。
牛丁上下打量了楚凡一番,撇嘴冷哼道:
“你管北区的,跑到了咱们南区,吃饱饭撑的?”
楚凡笑道:
“厉王说过,地不分南北,人不分东西。堂上明镜高悬,堂下鞠躬尽瘁。咱们做公人的,当然要急百姓之所急,想百姓之所想。就算是一个犯人,也要带到公堂上审问,送进牢里关押,怎么可以在大街上擅自动用私刑?打打杀杀的,小孩子见了,影响多不好,有损公门清誉……”
清誉你妈头,公门哪有清誉?牛丁被他信口胡诌弄得一愣一愣,加上今天这件事不伶不俐,只想早点脱身,随口道:
“这家生子欺主,打死也活该。”
言毕欲走。
燕乙被打得晕头转向,见来了一个貌似有点身份的人,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扑到楚凡的脚下磕头不迭,哭诉道:
“小的燕乙,早就脱了奴籍,不是家生子。我那女儿燕婉儿更加不是家生子,被他们带几个人抢走了,还阻拦我追赶……”
牛丁哪里肯让燕乙把话当众说清楚,再次扬起铁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