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索性打得他开不了口才好,省得在闹市里喊冤。
楚凡挺身拦住,劝道:
“还是让他把话说完吧……”
牛丁梗着脖子,歪斜眼睛,气势汹汹指向楚凡鼻子,威胁道:
“楚白役,别以为有石小捕头罩着,就可以跑到咱们南区吆五喝六。这一亩三分地,不是你呆的地方。恼了咱家,眼睛认得你是书生,铁尺可不认得。”
楚凡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
“有话好好说……无论南区北区,不还在阳武吗?常言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楚某身为白役,怎么就来不得了?”
牛丁转动手里的铁尺,瞪眼骂道:
“你这厮少在这儿摆谱,木脑壳唱戏——装模作样。让不让?再不让开的话,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另外四名白役闻言围了过来,撇嘴冷哼,面色不善。
楚凡冷笑道:
“如果燕乙说的是真,你等于光天化日之下坐视强抢民女,以见死不救论罪,杖一百;身为帮凶,罪加一等;身为公人,再罪加一等。我看,快够得上砍头了。再不停下的话,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人越聚越多,远远地隔了五、六丈远,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