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以劫财抢人的罪名拘押你进牢房,等待秋后问斩。另外,还有你,你……”
楚凡说到这里停顿,铁尺指向两位泼皮,冷笑道:“一个也甭想跑!”
两位泼皮吓得屁滚尿流,畏畏缩缩凑到近前。
年轻的泼皮哭丧着脸,嚷道:
“张大郎,要寻死你自家去,可别捎上俺。直娘贼,一张破纸片藏掖得跟宝贝似的,临出门也不给俺们瞧一眼。要是大伙早早看了,也不至于这样……”
四十几岁的老泼皮毕竟狡猾深沉多了,皱起眉头,说道:
“在燕乙的铺子里拿出过这张奴契时,好几个人见过。燕掌柜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倒是讲一句公道话……”
连老泼皮也慌了神,病急乱投医,居然请鱼上钩。
果然,燕乙冷冷回应道:“哼,当时我就瞧清楚了,这张奴契上没有我父亲的姓名。”
老泼皮争辩道:
“不对,不对,你当时脸色就变了,说五六十年前的旧物怎么作得数?还说就算你父亲是奴隶,但张大户烧了你的奴契,脱了你的奴籍,根本不算家生子了。说明你看的时候,奴契上还有你父亲名字。现在矢口否认,做人怎这么不厚道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