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刻字,那必然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是个驼背翁。
这驼背翁通红的双眼中散发出寒光,冷得让与之对视的沆不禁毛骨悚然,沆清楚地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这个驼背公的对手,至少他散发出来的气场是那帮跟他挥拳示威的庄稼汉所不能够比拟的。
沆还是咬紧牙关站在原地,他的双眼已经不再聚焦越来越近的驼背公,而是他手中足有一人多长的刀。
沆脸上的狂妄之色消失地无影无踪,有的只是迟疑跟恐惧,他心想着这个家伙到底是何方神 圣,竟然有如此兵刃。
现在好了,横在路中间的是他,大肆羞辱的也是他,现在面色苍白的是他,浑身颤抖的也是他。
是进,那必然是死路一条没得跑,是退,那么刚刚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又作何解释,内心的挣扎让沆陷入到了
“汝乃堂堂中州斥候禁卫,为何来此偏远之地?”
就在那驼背公准备扑上去的时候,一声略带沙哑的嗓音如同洪钟,惹得所有人都惊叹一声,年老者为这浑厚的内力连连称奇。
慌乱不已的村民们试图远远逃开,可是在这声音的安抚下停下了逃跑的脚步,他们纷纷回头,朝着云老先生的房屋望去。
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