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艰难的抬起头来,只看一老者站在沆的身后,那老者一身白色素衣,白发白眉,却总发至顶,编成一个辫子垂至脑后,两鬓白发自然下垂。此时天气晴朗无风,他的衣发却无风自起,再看他的容貌,鹤发童颜,实是奇特,整个人宛如天上白云,却比那白云多了几分生气。
“莫非他就是这呆头汉口中说的云老?”驼背公暗自思 索着,不禁停下脚步原地驻足。
“师傅……”
沆颤颤巍巍地回过头来望着身后的云老,他的眼眶中包含着泪水,见到云老如同落汤的鸡雏见到母鸡一般,故作镇定的倔强在此刻轰然崩塌。
云老没有理会沆,而是径直地绕过沆来到驼背公的面前,云老的双眼清澈干净,眼瞳漆黑深邃。哪怕是驼背翁手持长刀杀气腾腾地,云老先生还是慈眉善目,笑脸相迎。
他微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驼背公,那驼背公艰难的抬起头来。
驼背公艰难的抬起头来,他是如此费力地将自己弯曲的背部抬到了尽可能高的高度。
原来这驼背公隐藏在披风之下的铠甲布满了裂痕,在胸口心脏的部位更是有一个惊人的大洞,不知被什么利器贯穿了,铁质的板甲密布着深深地残痕,如同那破败的楼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