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处。因此恶战奠定胜局,然而事后论功,不过加一杂号虚衔,最差一等的爵禄都没有获得!
“当年之事,不过是门户之私,实在不值得称颂。我与韩将军言此,亦非自夸旧年之功,而是另有一桩不曾道于人的隐私之事要告于将军。”
沈哲子见韩晃神 色不属,颇有落落寡欢,大概也猜到对方心中的感慨,世风如此,非他一人能够扭转。崇玄鄙武,这是整个时局的悲哀,失意之处,实在不是言语能够化解。
“人皆道纪师爱我之才,但说实话,一个冲龄小童又有什么才学值得纪师那种国士之选高看一眼?这件事的隐情,今日倒也不妨对韩将军道来。”
说着,沈哲子便将当年南顿王借势逼迫他家,而后他转以此说动纪瞻相助的内情对韩晃讲起。语调虽然不重,但其中所蕴藏的利弊权衡却发人深思 。
韩晃听到这话后,脸色便陡然一变。他今次入都,便是奉邵陵公之命与南顿王接触。而沈哲子言及此事,不啻于告诫他此路乃是自绝于众的险途,南顿王绝非可共谋大事者。这让他心中百感交集,既惊诧于少年的思 维敏锐,又因沈哲子这告诫而忧心不已。
时下历阳虽然越发跋扈,但底色却是越来越窘迫,中枢对历阳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