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日趋严重,只能摆出这种张扬姿态才能形成暂时震慑,让上下安心。面对这样的局势,历阳迫切需要来自外界的援助。
与之情况相类似的便是南顿王等宗室,早年间他们谋求为会稽王请归国,却遭到台中一致的反对弹压,继而便是一系列的削权,几乎已经被中枢压得喘不过气。
在这种形势下,彼此合流已是注定之事,绝非人力能够阻挡。韩晃虽然感受到沈哲子话中的劝诫之意,但他只是一介督护而已,也并不能越俎代庖为邵陵公作出决定。况且,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如果不与宗室合流,历阳的出路又在何方?
沉吟良久之后,韩晃唤过一名亲兵将自己的配弓送上来,神 态郑重两手呈送到沈哲子面前,说道:“此弓为晃祖传,虽非宝器,亦是先人殷厚寄望。郎君心迹旷然,不以愚之寒鄙而见疏,折节而交,礼下卑人,此情无以为报,惟有此弓相赠。异日或作永隔,睹弓怀人,不忘旧谊。”
见韩晃说的郑重,沈哲子也连忙双手将弓接过来,抚摸着古意盎然的弓身上密致的缠丝亮漆,亦能感受到韩晃对此弓的看重。他拇指轻抚弓弦,神 态不乏寂寥:“勾弦频射,流星寒芒。神 州板荡,举目皆敌。同根而生,相煎太急啊……”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