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良吏之名。陈令若能循此,小厄不阻显途,苍天不负有心。”
这陈肃以罪身来请教自己,那是表态虽然抓住了卞章,但也不会往死里整。如果沈哲子再板着脸斤斤计较,反而显得气量太少。
彼此稍作沟通,那陈肃便先离开,剩下沈哲子和褚季野相对而坐,彼此都有几分尴尬。
到现在沈哲子也已经将事情经过理顺,无非是王家的王胡之不明利害,将消息泄露给郡府,郡府的褚翜果断出击,一出手便将沈家和琅琊王家的痛脚都给拿住。
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洪桐县里无好人,没有一个善茬儿。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沈家和琅琊王氏彼此较劲的关系,又加入了褚翜这个生力军,而形势就是褚翜这个后加入者后来居上,占尽了优势。
褚季野干笑片刻,开口想要解释:“驸马,这一件事……”
“季野兄不必多言,我能理解。其实近来我也因此倍感焦灼,无妄之灾,让我百口莫辩,只能闭门不出,以避物嫌。如今既然拾于公绳,以法裁之,我也算松了一口气。”
彼此尚是盟友,结果褚翜招呼都不打一声玩这一手,沈哲子其实有些不悦。不过仔细想想,他倒也理解,毕竟褚氏豫州门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