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直接倒毙当场。有此性命威胁,如老牛缓慢徐行的队伍速度又提升几分。
“这些晋奴真是可厌该杀!若不打杀几人,就会奸猾留力,拖慢行程!”
一名奴兵自队伍中行出,弯腰用从尸身上扯下的麻布杂絮擦去刀刃上沾染的血水,一脸暴虐之色。
“还是少作抱怨罢!幢主可是烦躁得很,今次各部都出,斩获不少。唯独咱们这一部在外浪行十几日,所获却只千数丁口,粮都不足千斛,返回必受护军问责。你再多抱怨若被幢主听到,必受迁怒鞭打!”
旁边另一奴兵开口叹息道。
听到这话后,先开口那名奴兵神 态间已是充满不屑:“今次无甚收获,又能怨哪个?还不是幢主自己性怯误事!沿途不是不见大寨高坞,他却不敢上前击破,单只扫荡野人又能得多少!还有咱们若是行在涡湾,还能借一借水力,一路绕远,他又不肯弃杀那些晋奴老朽,能有此获已经是侥幸得很……”
此人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可见对那位兵长幢主已经是积怨良久。
旁边不乏奴兵听到这抱怨声,便也都纷纷加入了讨论:“索夫你也不必多抱怨,谁让人家是国族同种,中军老营户!你就算作战勇猛又如何,合族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