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人义从杂使,怪只怪你们族里不出一个扫荡天下的大单于!”
那个名为索夫的杂胡闻言后便撇撇嘴:“他是主上同族又如何?性怯似鸡,终究无甚前程。往年国主也只是乡野凶徒,谁知我索氏来日不受天眷!”
此言自是犯忌,但左近多杂胡凶横之徒,闻言后却只是哈哈一笑,甚至有人已经凑趣讨要起官职来。
不过也有人为那位幢主鸣屈言道:“幢主谨慎,也不是没有道理,宁保一命,不贪一功。眼下南虏多在淮上游荡,若只寻常之师还罢了,据说这一部吴军自有大凶之器在军,名为万箭车城,谁要是撞见了,那就是性命天绝,要受万箭贯体!”
听到这话后,奴众们都瞪大眼眸,有的是绝不相信人世有此凶器,有的则言之凿凿,并举例见过死在车城下的奴尸,单单箭簇便挖出来几斤!
“南虏强或不强,又有什么区别!当今世道,唯有强横能活。况且国中大军将至,还怕区区南虏?我是打定主意,稍后大军至此,定要投进中山王帐下,那才是大丈夫该有风采!”
那个索夫眉飞色舞说道,神 态间满是向往。
正行间,前方队伍突然变得缓慢起来,奴兵们察觉后登时便有大怒,要知道他们出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