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俊雅翘楚。其他英雄之辈,或有驰名世道的英迈,但形容姿态真是远远不及,让人感慨苍天垂幸,生此璧人……”
此刻舍中并无外人,蒲洪也实在没有必要吹捧夸赞,但是讲到此事,神 态分外坦承,可见的确是出乎真心。
听到蒲洪这么说,其他族众也都忍不住议论连连。
只是待到众人各自散去,房中只留下蒲安、蒲雄等至亲家人之后,蒲洪才让人关紧了门窗,不乏神 秘道:“今日我见沈大将军,其人风姿如何惊艳尚是一桩浅事。如此风采高绝之人,兼有雄才壮志,我此生所见人物不少,实在乏人可与比肩。因是才可笃言,如此人物,实难久屈。晋室享国不寿,早年大揽天下尚且不能震慑天下豪强,可知天命早失,如今国业客立远乡,又怎么会有荣幸长驭此等人物!目下这位沈大将军尚还小作屈志,但我料定久后国位必有更迭……”
蒲安等人听到这话,一时间也都微有错愕,沉吟片刻后才说:“阿兄的意思 是,这位沈大将军已经有了盗国的志向和图谋?”
“人心深厚,哪能尽望。这位沈大将军是何感想,我一个远投浅望的边胡又哪里能知。但旧年刘永明、石季龙之类,胡虏之身大凡稍具势力,都敢窥望尊荣。如今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