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台势力已经不逊两赵,那位沈大将军才力、风采都是绝高之人,就连我见到后都暗觉晋帝实在不配驾驭此等人才,那沈大将军麾下英流毕集,难道就无一二人有此想法?”
蒲洪讲到这里,语调已经转为笃定:“更可况这沈大将军本身就不是浮华虚荣辈,观其接待关西人众,应答、姿态如何都有谋略施露。此等人物,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些自谋设想,甘心长久的位次人后?”
“阿兄的意思 是,晋国必然会有骚乱,咱们仍有机会……”
蒲安话讲到一半,蒲洪便已经摆手摇头:“我只是浅见微末,凭此敢有什么大望图谋。更何况族丁稀疏,微力难起,河洛行台偏师出剿,于我便是灭族大灾。就算当中有什么凶险波折,不是咱们这些边胡能够轻涉谋利的……”
“那么……”
听到蒲洪这么表态,蒲安、蒲雄都有些茫然,既然畏惧水深,又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觉得,那位沈大将军既然大望不止臣节,志力必然都是非凡。若能尽早归从麾下,未尝不可搏此鱼龙之惠遗泽子孙啊……”
蒲洪讲到这里,眼神 已经变得熠熠生辉:“目下这位沈大将军麾下已经勇力广集,若只如此未必能得厚用,所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