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从哪儿学来的把戏?
对着手指,朝他抛媚眼的女人,浑然不知,自己这娇羞、可爱的动作,配上她那张酷似抽象画的脸,有着怎样可怕的冲击力。
沈濯日艰难的看向别处,喉结动了动,极为勉强地挤出一个字:“说。”
“臣妾的怪病已经大好了,好些天都没发作过,您看,能否把药退回去?与其将药材浪费在臣妾身上,不如赐给真正有需要的人。”反正赐给她,也是变成泥土里的化肥,不如省着。
“你病了?”唐尧初次听说此事,外臣不得擅自打探后宫是非,故而,他只知女儿因顶撞圣上被禁足于此,不知她身染怪病的传闻。
“唐相不晓得此事?”沈濯日流露出一分恰到好处的惊讶。
装!接着装!
唐芯偷偷翻了个白眼,干笑道:“女儿以前发兵的次数不多,想着没什么大碍就没告诉爹。”
为了不给唐尧继续追问的机会,她口风一转,又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皇上,臣妾真的不需要补药,您若担心臣妾的身子,不如赐臣妾一些补膳吧。”什么枸杞乌鸡汤,山药炖排骨,不要大意通通往她这儿送!她一定会一样不落的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