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芯满怀期待的眼神,沈濯日脸廓一冷,道:“爱妃的身子自有太医调理,太医几时说停药,方能停。”
“可是!”她真心没病啊!
“没有可是。”沈濯日强硬地回绝了她,“送蓉妃回宫歇息。”
“皇上——皇上——”唐芯扭着脖子,放声大唤,然而,那人却只留给她一道冷漠的背影。
七八名侍卫押着她返回殿中。
她跺跺脚,气呼呼坐在了木椅上。
“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小肚鸡肠的家伙。”
“主子,您别再说了,一会儿被人听到,又要惹祸了。”小春恨不得伸手去捂她的嘴。
唐芯拾起茶盏如牛饮般接连喝了两杯,直到气顺了些,才回话:“怕什么?他又没顺风耳,能听得见才怪。”
话虽如此,但她仍警惕的看了眼殿门的方向,唯恐那人再玩一回突然袭击。
“奴婢早就劝主子忍忍,您就是不听,后宫里那么多小主,哪个不是挖空了心思讨好皇上?就只有您,三天两头和皇上置气,今天若非老爷在,您哪能全身而退啊。”想到刚才的遭遇,小春很是后怕。
“就他这渣男,谁要谁拿去,老娘不稀罕!”唐芯没好气的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