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道逼人的冷意,她才堪堪回过神。
“这是?”送给她的?
“方才你不是想讨赏么?”沈濯日淡淡的问道,随手将衣物朝她扔来。
唐芯大受感动,谁说冷面神面冷心冷的?他根本是一座外冷内热的火山,一枚绝世的暖男有木有?
轻如蝉翼的冬衣捧在手里,好似重如千金。
摸摸衣物内侧沾上的厚实绒毛,再轻轻嗅了嗅:“羊毛?”
“初春未至,京师气候寒凉,有了它,应能抗寒。”沈濯日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好似送出的,仅是件不足挂齿的小礼物。
这人心怎么能这么细啊?
唐芯紧紧抱着冬衣,双眼红彤彤的,有些说不出话。
湿润的水汽染上眼眸,沈濯日很怀疑,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展开的眉头再度拧紧,语气略带生硬:“身为男子,怎可如姑娘家那般哭哭啼啼?”
唐芯吸了吸鼻子,强忍下眼底的泪意,瓮声道:“我本来就没哭,是外边吹来的风太大,害得我眼睛有点不太舒服。”
风?
沈濯日扫了眼紧锁的门窗,她就不能找一个更为妥当的说词吗?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好不容易降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