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烫如火烤。
唐芯恼怒的跺了跺脚,一把将冬衣抱紧:“师傅还在御膳房,等着我回去报喜呢!”
说完,她敷衍的行了个礼,似身后有猛鬼追赶一般,头也不回冲到门边,用力拽了拽,殿门却是纹丝不动。
唐芯一拍脑门,丫!她居然忘记了这门被自己上了锁!
身后飘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嗤笑,她哪好意思回头?十指颤抖地拉开门闩,一溜烟飞奔出去。
“过河拆桥的丫头。”沈濯日轻声叹道,话里却无一丝责备之意。
然,当唐芯的身影消失在殿外,他放柔的面庞霎时变得锋利,眸中荡漾的柔软,被漆黑吞噬,整个人宛如盛放在午夜的罂粟,绝美而又危险至极。
“修容,事情查明了么?”
沈濯日回过身,稳步走向上首。
身后,一抹黑影凌空落下,跪地禀报:“属下只查到昨日唐大人与景国公主分道后,去过御花园,当时下着大雨,宫人行事匆忙,无人留心路上唐大人同何人接触过,更不知,那血是如何染上的,未能完成主子交托的差事,请主子降罪。”
自从那件染血的太监服落入她的手里,她就连夜派人秘查,只可惜,线索少得可怜,查无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