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根本就不死心呢。
“真的不行。”
“嗷!”
男人发出一声类似小狗般的悲鸣,最后被裴飞烟狠心赶到书房去了。
……
“少爷还没睡吗?”
“忙吧。”
四姐和辛伯看着书房里的灯光,在嘀嘀咕咕。
有一个星期过去了,裴飞烟当然已经成功洗白白。月子出来第一次洗头,她用护发素搓啊搓,再用发泡网把洗发水打出丰富泡沫揉啊揉,一直把一头秀发洗得丝缎般黑亮稠滑才罢休。
尽管如此,她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致,一直躲着付战寒。
算起来,就连四姐都觉得先生好可怜,年富力强的年纪竟然不知道第几晚睡书房了。
辛伯说:“他们这样会不会感情破裂啊?”
四姐瞥他一眼:“该不会吧。”
“四姐,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有时候急起来真的用小头来思考的。”辛伯实事求是地说,“不过我们先生不是一般人,应该忍得住。”
“就是啊,这么多年了,你见先生对哪个女人动过心?一直都只有太太而已啊。”
书房门打开,脚步声响起,两人触电地噤了声。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