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穿着外出的衣服,手里捏着车钥匙,出现在楼梯口。和辛伯四姐打了个照面,两人吓得垂手站在身边:“先生。”
“我出去一下。”
辛伯吃一惊,脱口问:“这么晚?”
付战寒丝毫没有减慢脚步:“嗯,所以不必惊动太太了。”
他是接到安迪的电话才外出的,电话里的安迪害怕得要死。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无依无靠地在外面租房子住,出于监护人也好,出于人道主义也好,付战寒无论如何都没法坐视不理。
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自己开车到安迪住的地方。
来到安迪的公寓,摁门铃,没人。
叮咚!
再摁门铃,门开了。
安迪躲在门角落里,瑟瑟发抖,小脸苍白地看着付战寒。
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也难怪安迪那么害怕。
“怎么了?”
安迪抖抖索索地说:“坏、坏了……”
付战寒见她已经吓坏了,不多说,拉着她进了房子。打开手机电筒找到保险闸一看:“保险丝烧了,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大负荷电闸?”
“我不知道(英文)”安迪哭了起来,“我刚才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