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翟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但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再管陆赞皓的闲事了,于是他继续说着,“长远,你别怪我说话太难听,可你儿子尚且这样,我儿子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我早就劝他别跟那宋瓷在一起,可他就是不听,现在我是劝什么也没有用了。”
“不如你去好好管着赞皓,让他不要再挑事,翟邱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这个我可以跟你打包票。”
虽然翟父能跟陆长远打包票,可陆长远却恰恰相反,他只能保证自己的儿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永远都不可能消消停停地听话。
都怪宋瓷!
同一时间,电话两端的两个老人在心里这样想着,陆长远因为在翟父面前碰了壁,却也没法怪他,只能自己吃亏生闷气,又巴结着说了两句马后炮,也就挂断电话了。
可是宋瓷现在是翟邱临身边正得宠的女人,就算他们两个老人再有什么意见,也都得是翟邱临答应了之后才算数,否则他们说的话就什么都不是。
这厢宋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翟陆两位老父亲憎恨的眼中钉,和叶莺结伴回到市内,两个人住在叶莺家休息了一阵儿,便一同去公司报到了。
她们二人一到翟氏大楼,自然少不了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