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必须跟我去做个检查。”
“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嘴脸!”我冷冷的笑,“我既不是褚雅芝,又不是褚雅兰,所以我是死是活不劳你费心;你也实在没有必要同情、可怜我,我再也不是那个无家可归、任人欺凌的小女孩,如今我……”我闭了闭眼,吸了口气,“好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这就够了。”
倔强的说完一番话,全身的力气也似耗完了,我靠在路旁的树干上,雨水落在我的身上,滑进我嘴里,又冷又苦。
乔莫朝我的方向一步步走来,紧紧的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缕血丝挂在他嘴角,有种冷酷的美。
他一言不发的站了好久,才坚决的转身离去。
黑色的大衣带起冷冷的风,扫过我的裙摆。
再也没有丝毫留恋。
我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像缺了个口,钝钝的痛,又空落落。
林寻过来想牵我的手,我懒得看他一眼,转身爬上了一辆出租车。
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冷冷清清的街道,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让司机往哪儿走。
这种情景跟我被顾清媛拖去打胎又逃脱的那个晚上,何其的相似!
命运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